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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气极大,庄玉玲被他踢得一时动弹不得,麻木地伏在毛毯之中,注意力全在肿痛不已的屁股上。
她忽然想到,今天自己穿的是半身裙,出门的时间是晚上,便怕麻烦没有穿安全裤,一回头,白底碎花的内裤果然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
羞窘地想要遮掩,却引来了男人的嗤笑。
“不要想得太美好,你就算全身脱得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起什么反应。”
这句话倒不是说他不行,是说她太丑了,让叶靖榕无法用男人看待女人的目光看她。
被这样一打岔,方才心头浮起的一丝不明不白的感伤也烟消云散。手上的伤口很疼,被犬科动物的犬齿划破了,应该第一时间去打狂犬疫苗吧?不过她心里知道,对着叶靖榕提任何要求,他都会习惯性地无视。
他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制定规则的人不需要听他人的建议。
屁股又被人踢了一脚,叶靖榕低头看她:“起来。”
庄玉玲手掌撑着毛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的臀部和大腿的连接处很痛,像是两块磨合不当的零件硬生生地拼凑在了一起,她也惊诧于自己能再一次站起来。
庄玉玲光脚在实木楼梯上慢腾腾地走着,仔细体会臀部的变化,先是一片被封存起来的麻木,随即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这也是她走不快的原因。这种疼痛感尖锐悠长,乃至她走进另一间房间时,还没有从其中缓过神来。
臀部上的肉细嫩柔软,被这样毫不留情地责打,还能立刻站立动作也是一个奇迹。
庄玉玲一边想着,一边打量着周围。
这间房间布置非常简陋,只有一个单人床一般大小的铁皮台子,外加一个小隔间。白惨惨的墙壁,白惨惨的白炽灯,映着叶靖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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