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温暖。
旋转楼梯之下还有比地面更宽大的空间,冷白色的灯光和安静的气氛,所有人的枪口都朝着走廊的尽头,手指压在扳机上。
玻璃窗几乎沾满了一整面墙,密闭的房间烟雾无法散去,在屋里互相积压碰撞,熹微的火光已经穿不透浓烟的包裹。
随着门缓缓开启,一股焦糊的腥味也随之飘出,带着一种油腻的甜。
“将军。”
沉初摆摆手,地上那一团东西看着是人,门口地上有稀稀拉拉的血迹,应该是他进去时滴上的。
“做dna分析。”沉初收起枪,“他应该是自焚的。”
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更何况他浑身都是伤,光靠自己活着走出去的可能性不大,还不如自己了结免得受到审问。
将军下了结论的事,其他人自然是没有异议,热烘烘的尸体被放上铁架抬走,沉初吩咐剩下的士兵,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清空。
士兵在他周围来来回回地走,沉初扫视一旁的眼睛忽然动了动。
他不动声色地过去,抹掉门把上一枚带血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