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种眼神只有杀过人的人才会有。这样一个莫名出现的人,还是不惹为好。
“走。”
江霆已经来到她身后,这个男人走路没声音,轻轻推着她的后背,进了二楼中间的屋子。
屋里的味道也不算好,男人却没察觉。他什么地方都睡过,满是毒虫的热带雨林,干燥缺水的沙漠戈壁,论条件,这里最起码有床有房顶。
墙上只有一面竖着的小窗子,有个淋浴房,却是磨砂玻璃做的墙。
夏栀环顾一周,夕阳在西方天空艰难攀爬,霞光将半个侧脸染红,睫毛抖落下无数金屑。
突然,不知从哪面墙后头传出令人尴尬的声音,墙壁不隔音,从无到有的界线如此分明,但很快又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