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自己便成了这个圈套,只等着猎物乖乖地跌进去。
她知道,可依旧义无反顾,她就是爱他这般狂妄自大的样子。
她要去找他,不管他在哪。
活着,就一起活着,死,就一起死。
书架的一本书里夹着当初陆崤给她的名片,黑色的卡片印着淡淡的金字,她拨通了上面的号码,忙音之后终于有人接听,红肿的眼里初见一丝希望,却被里面传出的声音又打回原形。
“您是哪位?”
不是陆崤。
她沉下嗓音。
“我是夏栀,陆崤在吗?”
“上校身体不舒服,暂时不能接听电话。”
秀气的眉头凝起阴霾,昨天还好好见过的人,这种理由谁都不会相信。
那头的人本来想要挂断,克伯利从听筒里听到了“夏栀”的名字,示意他听下去。
那人循着克伯利的指示话锋一转。
“不过陆崤先生的父亲很想见见您。”
纤长的睫毛慢慢下垂,压着眼底两团黑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