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全身。
“您不用怕,我在这儿呢,它们不敢动你一根毛。”
“你不懂。它们每分每秒都在我的耳边说话,让我做一些…一些……”
“一些什么?”
“不管你的事!”
“您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世上,就没有不关我的事。您说吧,我的承受能力很强。”
钟月帮付荣洗头,不得不双手举高,垫起脚来,才能把泡沫搓到他的头上。
过去好一阵子,付荣用着低沉的声音地说道。
“它们让我杀了你。”
“我懂了。难怪您时不时就躲着我。”
“胡说!胡说!你再敢胡说,我就弄死你!”
他一把拍开她的手,阴狠地瞪着她。
他以为凶狠的样子对她有一定的威慑力,可谁知,她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不痛不痒,甚至有点不耐烦。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
她一直注意着他是否会袭击人,可他似乎只会说一些令人胆寒的字眼,除了音量大了一些,看上去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因为谈及开门的事情,他似乎被吓得发抖,可仍是强迫把驼起腰背挺得笔直,而脑袋依旧垂着,眼睛四处乱瞟,嘴里喃喃自语,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诅咒某人该死、一会儿眼含泪水地恳求着、一会儿又自嘲讥笑着。
结果洗着洗着,他无缘由地跪在地上,抱着钟月的腰,凄厉地大哭起来。
钟月没有被这个疯子吓到,像是一件期许之中,预料之内的事情就这么单纯地发生了。
付荣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而钟月只是摸着他的头,无动于衷的样子像是循例过场而已。
想想他是一个多么高傲尊贵的男人,居然会像一个脆弱的小孩扑在母亲怀里,痛哭流涕地讲述他层受人欺辱的痛苦。
其实,她可以像以前一样,用各种他喜欢的方式去安抚他,但是眼下的她却不乐意这么做。
她知道,他可能在等自己开口说一些可爱贴心的话,不然怎会时而抬头看着自己,或是心慌地将自己越抱越紧呢?
她站着腰疼,因为他勒得太紧了,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人向下拽去。
她重新站直了身体,用力掰着他的手臂,而这一举动就被他认为是抗拒。
他一下十分激动地抓住钟月的胳膊,使劲晃动她的身体,厉声咆哮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在改了,我在吃药了,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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