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像小时候不慎撞见父母亲热的画面。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的行为举止竟正常得让人吃惊。
钟月接过付荣递来的外套,问他要不要洗澡,付荣则是不作声地越过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陈文清见此举动,不满地抿着个嘴,在心里数落付荣的不是。
随后,付荣对着钟月招手。钟月走过去,被付荣一把揽住了腰,还把脑袋埋进钟月的怀里。
钟月微微笑着,接着抚摸着付荣的头发,似乎在抚顺小动物的皮毛。
陈文清多么希望能在钟月的脸上看到一丝厌恶或是冷漠。
可是那一点希冀的火苗正在缓缓熄灭,因为钟月的神情是那么的平静,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她说过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选择,那她理应学会尊重钟月的选择。
她不能使她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陈文清是有度量了,可是付荣的心眼子似乎比针眼还小。
小姐妹在后院的空地散步,久违地闲聊瞎侃。
她们绕着圈子,慢慢走着,陈文清便好奇钟月的赤脚走路会不会不舒服。
“很舒服的。这里的地软,基本是细沙铺着,没有石子,不会扎脚。”
“你以前经常这样吗?”
“以前跟着父母干活,都是光脚下去插秧,把鞋穿来穿去容易脏。而且我喜欢到树上摘果子,还有去河里抓鱼,野惯了就不常穿了。不过也是因为吃了不穿鞋的教训,小脚趾踢到石头,掉了半块肉,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光着脚到处跑。”
说到兴起,钟月会用手比划,夸张的动作演绎有趣的故事,走路时往前蹦个几步,然后回头继续讲述。
陈文清在后面跟着笑,视线偶尔往别墅二楼看去,似乎见到一个藏在厚重的帷幕之后的神秘人影。
她转过头,觉得扫兴。
她不知道付荣老是来盯着做什么,她又不是不肯把钟月还给他。
钟月把脚弄脏了,回屋时一地泥沙。
付荣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拿着花洒冲脚。
他眯起眼睛,静静地打量她的两条腿。
过去将近三个月,她的脚时不时会疼。
他前天还见她差点摔跤,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地扶着,她或许会滚下楼梯。
“你要是脚疼,就不要像个野猴子似的东窜西跳。”
“我现在好了很多。”
她提了提裤子,重新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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