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雕刻着自己的名字的墓碑,上面没有鲜花,无人会来悼念他。
也许在某个晴朗的日子里,会有一只流浪狗时不时经过,叼给他一块骨头。
“你希望我活到多少岁?”
“悲观”本是一条单向通往死亡的河流,可中间却出了岔子。
一条不知名的细小的分流,流进付荣的心里,使他好奇对方的回答。
“一百岁?”
“孤零零的?”
“唔……最好是子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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