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面对所有事情,过不去的坎就是过不去了。可怜那个女孩儿了。”
陈文清被这番话震慑住了,犹如有一道无形的闪电,将缠绕在她身上的锁链彻底劈开了。她的身体兴奋得哆嗦起来,满眼仰慕地看着钟月,嘴巴咧开又合上,似忘记了要怎么笑。钟月被她这幅古怪的神情弄得摸不着头脑,便以为她不喜欢那些豪言壮志。
“我就随口说说的,小姐您不要介意。”
陈文清的三魂七魄这时才附体,她猛然抓起钟月的双手,喜出望外地说道。
“是啊,是啊!女人不是靠阴道活着的!你说得没错!阿月,你真好!”
陈文清激动得像个五岁小孩得到了期盼已久的礼物,她一时抱住钟月,一时握着钟月的手,一时又亲一下钟月的脸。钟月虽然不明白她在高兴什么,但自己也跟着高兴起来。她们在厨房里蹦蹦跳跳,嬉嬉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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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看哭了,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