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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女大学生”的事情不新鲜了,因为人们听多了,见多了,就成了一件常事儿。直钟月十五岁了,这件常事不再寻常。有人说,屠户要拿着大老婆的残疾救助金,去娶小老婆了。
烈日炎炎,钟月弯着腰,割着水稻。身后的农妇仍在碎碎念,她直起身,取下头上的草帽,直面阳光的照射。此时,她的心比太阳还要沸腾万倍。
钟月去到那个人们口中的小房子。现在的她不再胆怯,她像小时候一样,踩着同样的石头,翻过同样的墙,站在同样的窗户前。她把一张破碎的纸片放到窗台上,尽管上面的颜色早已褪去,可她依旧记得那时的红是多么让人憎恨。
第二天,屠户被砍死的消息传开了。他的老婆不知被谁放了出来,拿着镰刀就把他砍死在床上,据说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警察闯进屋里时,人不再是人,只是一堆臭骨烂肉。
如今回想起来,钟月仍旧觉得痛快。她的体内似有股力量,让她不自觉地咬破了付荣的嘴唇。她吞下口水,尝到了一点甜腥味。她回神,即刻抽了两张纸巾,并按在付荣的伤口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付荣拿开钟月的手,大言不惭地笑道。
“我们扯平了。”
他们继续吻着,轻轻浅浅地吸啜彼此的唇舌,你进我退,你退我进。钟月的手被付荣放在他的胸膛上,手心传来一段强而有力的节奏,那是心脏在跳跃。她知道他在引诱她。
钟月忽然生出几分厌恶,于是想要抽身,可她越是向后退,付荣越是前进,全当作是她的的欲擒故纵。游戏结束与否,都是胜者宣告。付荣亲够了,才松嘴。他久久凝望着这个女人的脸庞,说道。
“你长得真普通。”
付荣的语气中没有嘲讽,钟月知道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她用手背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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