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稀有的珍珠颜色,处处漾着柔和光泽,洁白无瑕。
黎远心里天人交战,一边不忍破坏这片温柔,一边又想粗暴地撕坏它。
最后选择了两样一起来。
先是缓慢推进,抵到尽头时在她肩头落下温柔的吻,几个来回之后,开始狠狠入她。
他们对着大海和月亮做爱,春潮涌起,撞出白沫,交合处有再多的爱液润滑,仍能紧嵌在一起。
今夜能见度高,维港对岸在空中缓慢动作的那些巨像广告能看得清楚。
黎远故意逗她:“小遥你看啊,对面有人在看着我们做爱……”
邵遥喘着气,陷下去的腰肢像天上月,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还配合他说着不着调的臆想:“呜、黎远,我肚子好胀,想嘘嘘……怎么办,有人看着,我没办法……”
黎远哪能听得了这种话,脑子一热,捧起邵遥一条腿儿挂在臂弯。
花户大开,面朝大海。
即便明知没有人能看到他们的情事,邵遥还是因为这样的姿势羞得脸烫。
挂满花液的小兽杀红了眼,速度只快不慢地狠肏进去。
黎远另一只手往下,摊开手掌,手心贴摁在她白包子般的阴阜上,感受她被他捣得又湿又烫。
他贴着她的耳廓,像哄着小娃娃似的说,没关系,你想嘘嘘就嘘嘘,我帮你遮着。
背脊和身后火热胸膛贴在一起,邵遥分不清谁出的汗更多。
窗玻璃上总有一团雾,时聚时散,和她胸口里萦绕的那团一样。
只有沉浸在黎远直白的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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