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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邵遥忙不迭地打断了奶奶的话,沾了甜黏果汁的手指浸进果盆里洗了洗,低声说,“其实我很久没跟乔蕊说上话了,她要回来集训的事也没告诉过我,所以……”
她没讲大话的,乔蕊没主动联系过她,她也没主动联系过乔蕊。
邵遥偶尔发发生活动态,都还要分组屏蔽以前跳水队的朋友们。
她是输家,是落选者,是被筛走的沙子。
人生不过短短十几年,已经让她深刻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有的朋友,走着走着就会分道扬镳。
纪霭没有追问缘由,只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膝盖,语气中没有太多的遗憾:“好的,奶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