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廖氏把手伸到国公府来。
容恒不悦道:“舅母,你很少来国公府不懂这些,母亲她嫁进来后父亲便醒了,她是国公府的恩人,道法玄机太深,国公府人人安康,并不需要做法!”
廖氏委屈道:“世子爷,我也是好心啊!我虽然只来了国公府几次,可我看国公夫人的面相特别好,一嫁进来就有享不尽的福气,想必云真道长所说不假。国公夫人运势旺是好事,可若是压住国公爷的运势,那可就不好了。这女子属阴,哪有阴压阳的道理?阴阳不调和,运势自然好不了。左右不过是吃个符水丹药,又没什么害处,国公夫人若是对云真道长有疑,还可以再找其他道长看看。”
“舅母,这是我们国公府的事,舅母你只是外人,不便插手。”
廖氏心急,容恒怎么就不上道呢?她这么做不也是为了他吗?他怎么就不领情?
宋朝夕就说廖氏今天殷勤的有点过分了,她原以为廖氏就想捞点好处,谁曾想却是冲着她来的,这就有意思了,廖氏说她命太旺,冲撞国公爷,再顺势要她喝下符水吃下丹药,也就是说,问题就出在符水和丹药上。
普通人恐怕会觉得符水丹药没什么特别的,宁可信其有,吃了也就吃了。可宋朝夕是大夫,她诊断过许多吃丹药后中毒的病人,丹砂里含有剧毒,虽不知这毒是何成分,可一旦吃了以后,势必侵害五脏六腑。比起一般的毒药,丹药的高明之处在于丹药的毒短期内并不会发作,总要吃了许久才病入膏肓。
宋朝夕相信廖氏不敢直接谋害她,可要是真吃了这玩意,想怀孕可就难了!
她不急着要孩子是一回事,别人想谋害她又是另一回事。
云真道长当着老夫人的面开始画符,他手拿宝剑,念了几段咒法,看起来像模像样,等法事做完,符加持好便烧了做成符水端上桌子。符水弥漫着一股草木灰的味道,并不难闻,但这黑漆漆的东西谁要喝?
宋朝夕嫌弃地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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