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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
容璟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没事便下去吧,我与你母亲有要事要说。”
容恒想来想去,没想得出这半夜里有什么要事。偏偏父亲神色冷峻,让人不敢有任何怀疑,他只能转身离开。
他一走,宋朝夕才彻底炸了,她甚至等不及走到屋中,便上去扯他衣袍,急道:“伤哪了?我看看!”
容璟今日穿了官袍,她每日晨起时他已经走了,是以成亲至今她竟没有帮他解过官袍,奈何她手一直在他身上摩挲,再难解的袍子被她这般一弄,也难免松开了。穿着官袍的国公爷向来威严,何曾被人这般占便宜过?偏偏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无奈道:“朝夕,这成何体统!”
宋朝夕拉开他的袍子,又扒拉开中衣,把他衣服扒拉得松松垮垮,像是个调戏人的登徒子。
“谁叫你受伤都不告诉我,难道国公爷忘了我是大夫?”宋朝夕瞪着他,丝毫不让。
容璟当然知道她是大夫,只是他征战多年,身边备有最好的伤药,普通刀伤,不足一提。
宋朝夕拉开他的衣袍,看清他的刀伤才彻底松了口气,伤口虽长,却不是很深,只是正好伤在手臂关节处,短期内不能抬手腕了。这样的伤吃几片仙草便能好,只是他现在清醒,她不敢喂他,怕引起他的怀疑,但是把仙草研磨成粉作为伤药涂抹还是可以的。
青竹打开槅扇门,二人走进去,容璟淡淡地瞄了眼站在槅扇外的梁十一,梁十一被他看得一哆嗦,慌忙垂下头。
宋朝夕面无表情坐在拔步床上,满脸写着“我在生气”。
容璟眼中闪过笑意,解下佩剑才道,“这点伤实在不值一提。”
宋朝夕想到他昏迷时满身的旧伤,眉头蹙的愈发紧了,从前纵然觉得那些伤触目惊心,却到底没有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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