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万平街冷冷清清,临近街尾,澹澹的酒香在空中回荡。
郑辉用力吸了吸鼻子,望向海花楼。
三层气派的大木楼耸立,一个个伙计正在擦拭各处悬挂的大红灯笼。
正门海花楼三字牌匾右下角,赫然是开国名相徐子平的题字。
与别家不同,这家门前挂着的酒旗是绯黄两色缝边,只有皇上到过的店,才能竖起这样的酒旗。
楼前两个酒幌轻轻飘荡,左侧写着“酿成春夏秋冬酒”,右侧书“醉了东西南北人”。
郑辉忍不住看了李清闲一眼,道:“你上次说,等你晋升十品或我晋升九品,给我买一坛花海大酿,可别忘了。”
“真要到了那一天,我把夜刀当了,也要给您买一坛。”李清闲道。
“行,我等着。我们这些入了品的武修啊,喝那些黄酒没滋没味的,就得喝花海大酿这种烈酒!可惜,太贵了。”郑辉道。
李清闲想起父亲李冈锋也偶尔喝黄酒,大齐好像很少有烈酒,就算有,产量也极少。
来到万平街的尽头,在赵记衣铺前,郑辉停下脚步。
“检查武器。”
四人一起拔刀,查看有没有裂痕缺口。
“口哨都带了吧?”郑辉从右侧腰间的皮带取出一只竹口哨。
李清闲也拿起口哨,早就用布条拴在腰带上,同鹿鹤纹玉佩一左一右。
“兵分两路,有事吹哨!清闲,我们走。”
这时候,一辆马车迎面而来,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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