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彻底的快意,就成了煎熬。
“萧瑾蘅……肏我……肏我好不好?……”
没有答话,萧瑾蘅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她坐在床沿,沉照溪跨坐在她的身上。
“嗯啊——”
又是许久许久,沉照溪才沉沉睡去。
累极了的萧瑾蘅还得帮她擦拭身子,帮她给身上青紫的地方上药。
一切事了,都已晨光熹微。
萧瑾蘅抱着沉照溪,只觉得全身上下只剩个头颅。
她哑着嗓子,缓缓挪到沉照溪的身边;“沉照溪……你赔啊……你赔啊……”
自然是没有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