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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师姐与萧常忻相处时,我没有察觉到半点异样。
托娅姐姐好狠心啊,萧瑎,那个孩子还在襁褓中,她竟然托付给了师姐。
师姐与我将托娅姐姐送到长安城外,托娅却看着我,面露疑惑;“妲托尔,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带?”
我愣住了,下意识望向师姐,师姐也愣住了。
原来还有一天,我能回到那片草原吗?
“愣着做什么?你阿大阿母一直挂念着你,前些时候还让人写了信送过来。”
托娅把信递给我,我看着信上那歪歪扭扭的中原文字,说不出话来。
我自认早已放下草原上的那段过往,直到看到这封信,心中坚固的城墙顿时溃散成沙。
“走吧,回家吧。”
我心惊,师姐竟一直能听懂我与托娅说的,不仅如此,她还会说。
师姐匆匆调转了马头;“诸事顺遂。”
“额各其……她是哭了吗?”
托娅骑上马,也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在这呆了快十年,你不想哭吗?”
我不知道,只是茫然地跟在托娅的身后。
离了长安快百里,我才后知后觉地难受起来。
我好像再也不能回长安了,我再也不能见到师姐了。
只差渡河,我就又能回到草原。
那匹陪我多年征战的马,却在此时说什么也不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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