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溪挣扎片刻,还是不情不愿地向面前众人行礼;“方才沉某失言,万望诸位莫怪。”
再入帐中,心又不免沉了几分。
沉照溪咬着唇,看帐中人忙忙碌碌,只觉自己被踢出局外。
她躲在角落,深深吸气,吐气,循环往复,硬是将眼眶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屏风内传来声难以自抑的惊喜。
沉照溪顿时回神,叁两步绕过屏风冲了进去。
“怎么样?!告诉我,告诉我,陛下最亲近的人便是我了!我……”
她突然噎住,先前萧时秋与那陆姓大臣的话一直在耳边萦绕,惹得沉照溪手足无措。
明明就是最亲近的人,却也是最无从启齿的。
她们的情。
为首的医官擦着头上的薄汗,并未发觉沉照溪的异常;他早就被萧瑾蘅嘱咐过了,未有任何不满,一五一十道:“臣等方才处理了陛下的伤,又替陛下施了针,喂了些汤药,目下脉象算是稳住。只…脱力脱水有些久,怕是要过些时日才能醒来。”
他不敢说,萧瑾蘅实则似乎不愿意醒来……
“好……好……”
沉照溪反复念叨着这句,跪倒在萧瑾蘅榻前。
身边的一干人等见沉照溪这般,也纷纷退下,给她的清净。
“萧瑾蘅……”
沉照溪看着萧瑾蘅那露在锦被外泛白的指关节,不禁伸手想去碰,却在只差咫尺时,又瑟缩回去。
随着那些医官出帐,嘈杂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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