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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般,沉照溪的心口还是不听使唤地抽痛起来,忙地摁住她手,又顺势将发冠从她的手上接下。
“我来吧……”沉照溪甚是娴熟地替萧瑾蘅挽好头发;“今日可需要戴甲?”
萧瑾蘅愣了两三个弹指,不知怎的耳尖也染上绯红,声音小得更是险些让人听不见;“不用……这样便好,明日才是重要的,现今着常服便好。还有……沉姐姐…方才我有些失态,你莫要有什么负担……”
悬在萧瑾蘅头顶的指节猛然收紧,沉照溪撇了撇嘴,状似不在意道:“世人皆有愁思,我倒想谢谢小陛下,愿与我分享一二。”
意料之外的话,说得萧瑾蘅一时哑然;泪又渐渐在眼眶蓄积,若非裴修前来唤,想是又要失了态。
“沉姐姐,我……”
“去吧。”
沉照溪轻笑着微微欠身,勾着萧瑾蘅的脖子,在她的唇上落下浅尝辄止的吻。
又不是生离死别,怎么这副模样。
她想这般说缓和下气氛,可喉咙却是被人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车外裴修又唤了一声,沉照溪只得点了点萧瑾蘅的肩膀,将她推远些。
“来了!”终了,萧瑾蘅咬了咬唇,还是抬手将车帘撩开;“营帐可布置妥当?巡防的禁军都安排好了?雍王何在?!”
随着萧瑾蘅的声音渐行渐远,撑着车架的手终是缓缓滑下。沉照溪似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捂着心口无声地啜泣。
沉照溪似是遗忘,无人来催,任由她哭得稍显放肆。
直至天都黑了个透顶,泪也流干了,这才稍作整理,拖着两条麻木的推缓缓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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