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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陛下娘亲。”
沉照溪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也款款上前来勾住萧瑾蘅的玉带;“好了,她毕竟是个孩子。”
“罢了,随你便是。”萧瑾蘅刮了刮那孩子的脸蛋,颇为无奈;“呃……你可有名姓?就是,你戚莨师师……怎么叫你?”
“辰姐姐总叫我囡囡,戚莨师师没礼貌!不给我起名字!”
萧瑾蘅失笑,伸手捏了捏她圆圆的脸蛋,随后又与沉照溪对视一眼。
“囡囡这个小字不好,总觉压抑;沉姐姐以为该择什么字?”
沉照溪稍加思忖,而后拉过萧瑾蘅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二字。
“挽月?何解?”
“世人皆以日为阳,月为阴;早朝时晨光熹微,月亦未落;彼时,日月凌空。若她能挽月,自然也可驱日。”
沉照溪的视线缓缓落在那昏昏欲睡的脸庞上,眸光似水。
到底还是个孩子,容易累。
“嗯,那便叫她阿婉,也顺耳许多。”
招来宫娥带萧挽月到别宫安置后,萧瑾蘅的手揽住沉照溪的肩,拆下发冠后便欲枕在她的颈窝。
“沉姐姐~得写诏书假装谴责下四哥,还要处理阿婉玉碟的事情,真累哦~”
“累便小憩会,这是作甚?”沉照溪毫不留情地拍开萧瑾蘅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先前医官说过什么,你可望了?”
一提到医官所说的话,萧瑾蘅的脸上便阵阵青红不定。
先前医官来切脉,便含沙射影地劝她不能纵欲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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