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做过执棋者,即使是现在。
“萧瑾蘅,你……哭了。”
闻言,萧瑾蘅恍然抬手,触到脸颊上不知何时滑下的湿润,而后怔住。
“是么……”
来之前,萧瑾蘅总觉得能坦然面对过往。
方才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不能自欺。
见她这般,沉照溪咬着唇角,探出一只手来。
待萧瑾蘅重新规矩地再度站到游廊中时,她已经拭尽眼角的泪,看向沉照溪的眸重新染上笑意。
“前面才到正堂,再往后是座小园,而后才是我幼时住的地方。阿娘的府邸大得过分,若是修缮起来定要花费不少银两。何况初办女学,你与戚莨又得准备科举,学生也不宜多收。我看就以这正堂为界,这几十间屋子,就算那些孩子住在学堂也是够用的。”
此为新政,一时为世人不解学生不多也属常事,操之过急反倒会适得其反。
“还有,此次科举,前几试我可以给你与戚莨想个法子并为一试。这样能省下时间,可难度也回增加许多。”
沉照溪稍加思量,便点了点头;“都依你。”
她说完,似是想到什么事情,有些扭捏地勾了勾手指,示意萧瑾蘅附耳过来。
“萧瑾蘅……昨夜你甚是过分,如今我腿酸得厉害。你若还想看看,便自己去吧。”
“好,慢些走,我过会就回。”
萧瑾蘅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应了下来,她知道,沉照溪这是在给她能放肆溺在回忆中的机会。
堂后园中正值海棠花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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