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让人痛至晕厥。
“沉照溪!你等着……你等着……她坐上这个位子也会变的……哈哈哈哈哈……”
见萧世檀癫狂地笑着,一直缄默的屈正煊终是起身站了出来,本该垂暮的眼中此时全然清明,面对众人;“诸位,此时关系国本,逆贼既已无力反抗,我等便先退下。”
众人此时皆心知肚明,今日之后定是变天。他们此去若商量不出个什么可以用来善后的,怕是走不出这宫城了。
至于天家私事,他们没这个命看。
偌大金殿很快便只剩下,萧瑾蘅、沉照溪、萧瑎与半死不活的萧世檀。
手忙脚乱地拆脱下身上的凤冠霞帔,沉照溪当即便冲到萧瑾蘅的怀中。
沾血的手蹭上萧瑾蘅的护心镜,不止地颤抖。
那匕首,是沉照溪为鱼死网破时了结自己用的。
“我来迟了……我来迟了……”
萧瑾蘅轻拍着沉照溪的后背,心中的惊悔扼住她喉,半点别的都说不出。
沉照溪的手是用来提笔写尽天下大事的,怎能同她般沾上血?
“你!你!萧瑾蘅!”萧世檀嘶鸣着呕出股血水来;“你以为你成功夺权篡位就天下太平了?!嗬……朕会看着,看着后世的唾骂把你淹死!”
萧瑾蘅淡淡睨了眼萧世檀,顺势便将沉照溪带到自己身后。
“后世所言,与本宫何干?”麂皮靴踩上那令人厌恶的扭曲面庞,萧瑾蘅讥诮道:“怎么都比不过你,早在多年前便与自己父皇的妃嫔私相授受。”
“什么?”一旁按捺许久的萧瑎显然被惊到了,冲上前来也想踹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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