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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张勉觉得萧常忻会对萧瑾蘅下死手,便已经做好了后手,先且不论现在的荣华与否,保萧瑾蘅一世平安完全不成问题。
这张好牌,自然要在最佳的时机打出。
“爹……我明白您的苦心。”谁料萧瑾蘅并没有打算顺着张勉的话说下去;“路是我选择的,也是我要走下去的。不论结果如何,我都认。”
“好……好好……”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张勉自然也是明白了萧瑾蘅的意思。
他明白,萧瑾蘅有自己的想法,现在该是放手的时候了。
“爹,那我便先走了。”
张勉轻声应了一声,而后就放下了车笭。
马蹄声渐行渐远,张勉终是叹息着卸下全身的力气;事事操心了这么些年,突然放手便如心上被剜下块嫩肉来,初来只是空空落落,许久方觉钻心难言。
一口气跑了数十里,萧瑾蘅勒住缰绳,回头远远眺望着来的方向。
现已是荒野,回头除了郁郁葱葱的草树什么也没有。
漫漫无期,不见长安,不见卿。
先行到了皇陵山脚下的一处再平常不过的小屋,推门便见着一四五十岁的紫袍男子正坐其中。
那人一见着萧瑾蘅,便行跪拜道:“臣,金陵尹孙毓泽,拜见郡主殿下!”
他说得极为大声,带着颤一字一顿。
见他如此,萧瑾蘅却满腹疑问。按理说他身为金陵尹,应当是最痛恨自己分得他权力的;昔日阖宫宴上也匆匆见过他两面,他与张勉之间的嫌恶也不似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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