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天为了天下而必须杀掉沉照溪,张勉估摸着年轻时候的沉之舟是会做出来的。
“好了!”
屈正煊将手中的御赐龙纹拐杖猛得往地上一杵,长叹一口气。
他这几个学生中,萧常忻聪明,心思却不在正道上。沉之舟文采不错,头脑却有些木讷,说白了便是读死书;讲学是不错,但为人处世上便有些差强人意,这也是沉之舟入朝这么些年才混得个四品典仪这种闲职的原因。张勉精明圆滑,学问比起沉之舟来稍显逊色,可能力还是有的,就是在遭受变故后愈发偏执,是万万不会让人伤害到萧瑾蘅的……
还得是萧韫……
可她太低估自己亲弟弟的野心与疯狂,她的殒命也是屈正煊辞官躲到千里之外的江南,最大的原因。
“道路是要给她自己选的,你我也不必太过刻意去做些什么安排,平常心便是。”
屈正煊都这般说了,沉、张二人也不好再争辩什么,只好抬手作揖。
“谨遵夫子教诲。”
二人缄口退入中庭,远远便瞧见沉照溪屋里闪烁的烛火在屋外执戟的禁军身上映出的寒芒。
张勉苦笑着顿首,重重地拍了两下沉之舟的肩膀;“瞧瞧,咱们这个三殿下虽与陛下政见不合,形式风格倒是一致。”
沉之舟冷哼一声,似是不甘,但也没说什么反驳他的。
倒也的确是这个理。
之前萧常忻拜张勉为相本是认准他的能力却心有忌惮,这才特赐禁军护院这在外人看来无限风光的殊荣。沉之舟也知张勉的才能不止于此,是多年打压之下才铸就现在这个庸碌且圆滑的右相。
“你这些年……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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