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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蘅喝酒后就成了三五岁孩童的心性,沉照溪权当自己是在照顾自家那调皮的侄儿;只是这‘小孩子’......怎的舔舐起了她的胸部?
“萧瑾蘅,你松口!”
没有反应,她仍没停下动作,甚至连片刻停顿都没有。怀中的人还愈发过分,转舔为轻咬。
罢了罢了,沉照溪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她们都是女子,也不能算什么吃亏......
神思纷杂的沉照溪无暇顾及,更没有注意到萧瑾蘅嘴角的浅笑。
萧瑾蘅向来只会把自己喝到半醉;若是全醉,指不定她这条命就不明不白地给谁了。
她今日的的确确是为阿娘哀伤,可唤沉照溪上榻后,这略微有些溃散的思绪便活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