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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不可能知道,帮她粗暴地结束婚姻的人,正是她的大学同学,她最信任的朋友。
“不说这个了,这次委托,你做得很张扬呀。”项英虑将照片摆出,放到她面前。
白墙上用鲜血写着大大的“GAS”,血泪般的红漆滴落下来。
熟睡的妻子躺在床上,冰凉的尸体靠在床头挑灯夜读,手里还摊着一本《地藏经》。
“率先潜伏,将妻子打晕扔进床下,伪装妻子等待晚归的丈夫,再用细针刺入他的后颈,如果做得干净,甚至可以掩盖死因……青青,你该少读点村上春树了。”(1)
“我没想掩盖什么。”项维青耸耸肩。
项英虑开始念着手中资料,“委托人15岁,委托我们杀死生父。他没有要求一定要大张旗鼓,只希望我们可以剁掉父亲的命根子。”
“可能是俄狄浦斯情结,或者阉割焦虑,很多杀手都有这种毛病。”项维青如此解释道。(2)
“但警察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被割掉的阴茎,青青啊,这可不是委托人的要求吧?”
吞咽一下,有些被看穿的不适。
杀手严谨,每一步彰显着本人的心理活动,或是崇拜权力,或是傲慢轻狂,或是深仇大恨,抑或是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爱恋。
每一滴血液,每一步行动,都在向警方诉说着这些。
杀手是渴望被抓到的,但同样也在逃脱中获得乐趣,享受赞美。
“为什么你认为是我做的,难道不能是因为他在对抗自己潜在的同性恋倾向,所以产生了极端行为?”
项英虑眯起眼睛,笑得宠溺:“青青,你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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