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冷不冷?”
他双手拢住阮芋搁放在露台大理石台面上的左手,葱白纤细的手指蜷在他掌心,慢慢被他干燥温热的皮肤底下渡来的热度烘暖。
阮芋仰头看他:“不冷呀。”
一阵寒风不期袭来,阮芋冷不丁缩了缩脖子,垂下眸光的一瞬,忽然看到自己白净的无名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熠熠鲜活的粉光。
是一枚公主型切割的粉钻戒指。
克拉数惊人,瞧着似乎比高一运动会上兰总那枚更大,切工繁复精致,跳跃的火彩折射出万千光芒,于漫天雪色中闪烁夺目,美得夺人心魄。
萧樾张口说话时,有袅袅淡淡的白雾从他唇间逸出,很快就消散不见。
“现在才说这些,可能有点迟了。”
他音色低沉,仿佛含着冷夜中摇晃的火光,细微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进阮芋身体,一瞬便通达四肢百骸,引发她过电般的轻颤,
“但是还是很想感谢你,愿意嫁给我。聂鲁达有句诗这么说,你是我贫瘠土地上最后一朵玫瑰,这句诗同样送给你,你不仅是我的玫瑰,也是让我重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唯一的灵药。谢谢你,老婆。”
从高一那年,你送我一只维e软膏,这一切仿佛就注定了。
阮芋呼吸着雪夜里寒凉的空气,声色清软:
“我要反驳一点,聂鲁达那句诗前半句不对,你的土地从来就不是贫瘠的,你只是身处其中看不到,它究竟多富有生机。”
阮芋搂住萧樾的脖颈踮脚吻了吻他。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楼下,她不敢亲他太久,缓慢落下来,指腹摩挲着那枚巧夺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