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几杯,合起来一瓶绿棒子不到吧,之后说什么也不喝了,被兄弟骂死也不能误了明天的事儿。
萧樾晚上还要去机场接阮芋,不到九点酒局便散了。
车在高架桥上奔驰,口袋里的手机轻震了一下,萧樾立即拿起来查看。
阮济明:【你小子看着办吧。】
尽管带着威胁。
但到底是同意了吧。
萧樾忍不住打开车窗,额发被灌进车厢的冷风带起,锐利的眉眼展露,映衬微微发红的耳廓。
车窗逐渐开至最大。
身体里那点热意,却怎么也消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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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
朝阳明晃晃地透进窗洞,阮芋风一般跑下楼梯,尽管只是短暂地穿过阳光,外衣依然被晒得暖融熨帖,不间断地向她的身体渡来热意。
狭窄的楼道口前面竟然停了辆造型流畅的纯黑轿车。
男人白衣黑裤,头发似是特意打理过,比昨日稍短了些,额前碎发利落地拢到额上,露出深刻锋利的眉宇,一双黑眸深暗又瞩目,笔直挺括的衬衣西裤勾勒宽肩窄腰轮廓劲瘦,整个人站在晨光中仿佛熠熠生辉,英俊得夺人心魄。
阮芋不自觉垂下了眼,心跳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