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专业设备的,就这么被灰溜溜赶出了老家。
劳动笑着笑着就哭了:“樾哥你宁愿去踢球都不教我做题。”
萧樾站在桌边脱衣服准备洗澡,夏季校服是衬衫款式,他懒得解扣子,两手抓着衣摆利落地向上掀,腹部胸部块垒分明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他将校服随手挂到椅背,闲闲散散应劳动:“你说的没错。”
国庆在旁边笑趴了。广播站这会儿还在放歌,他们316宿舍的喇叭仍旧给力,音量大得能听出电流的渣渣质感。今天正好是周四,几分钟前国庆还在广播里听到阮芋的声音,忍不住问萧樾:
“芋姐今天的节目你听了吗?”
萧樾:“路上听了。”
国庆:“第三条资讯的主体、时间和事件分别是什么?”
萧樾:“话剧社年度大戏《寒露》第一次彩排于本周二圆满结束,得到了校领导和指导老师的一致好评,全校公演的时间将定在今年10月8日寒露节气那天。”
国庆:……
劳动边笑边鼓掌:“哈哈哈,庆哥,我刚才怎么说的来着,芋姐的节目,别人用耳朵听,樾哥是用命在听,绝对倒背如流,哈哈哈……”
“芋姐的广播节目咱都听了一年多了,还是这么带劲,据说今年又迷倒了一片小学弟,天天去广播站蹲她下班。”
国庆突然有点惆怅,“樾哥,你还记得第一次听芋姐广播的时候在哪吗?”
萧樾:“记得,那时候在操场。”
国庆凑到他身边,兴致盎然问:“什么感觉?描述一下。”
“我也想知道。”劳动也挤过去,“是不是心跳加速,肾上腺素狂飙,全身发软只剩一个地方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