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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芋就算再傻,现在也理解了他的用意。
竟然是怕她受伤,所以不希望她出现在这里。
这个确定的结论令她有些消化不良。
于是抬起眼,怔怔然地看向萧樾,似乎想从他眼中看出“我在和你开玩笑”、“以为我担心你?想得真美”这样的信息。
但萧樾没有再看她,而是和阮芋身旁的劳动交换了眼神。
劳动一边憋着笑,一边腆着肚子发毒誓:
“放心吧樾哥,我被砸成筛子都不会让芋姐被球碰到一根汗毛。”
萧樾:“还有人。”
“啊?”
“也别让人碰到她。”
……
球赛继续。
阮芋用手摸了下耳朵,总感觉这玩意质感不太对,是不是被什么人掉包了,蓄意让她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不符合常理的言论。
天色较刚放学时暗了些,头顶上偶有鸫鸟飞过,发出的喁喁低鸣瞬间淹没在潮水般的呐喊声中。
阮芋的右手一直捏着耳骨,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直到比赛结束,9班获得胜利,场上的选手们在欢声雷动中各自散开,阮芋依然没有彻底回过神。
她表面功夫做得还不错,萧樾下场朝他们这边走来,她挺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心平气和地看他在跟前擦汗、喝水,然后被体委叫走讨论后续比赛的战术。
阮芋觉得刚才的遭遇有点奇妙。
但似乎没有特别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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