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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比阮芋早拿到表,阮芋都交了他还没写完,直到现在还在一笔一划将自己对广播站的执著诉诸纸上。
他弓着腰趴在桌面上写,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步伐轻飘像幽灵。
国庆回过头,看见是阮芋,紧张道:
“你干嘛呢?长得好看并不是你偷窥我填表的理由,是不是想偷师?”
阮芋无语死了:“我的表早交了。”
国庆:“那你看什么?”
“拜托,我什么也没看。”
阮芋又往萧樾那边张望一眼,很快收回目光,压低声音在国庆耳边说,
“你们宿舍除了你之外,还有人想加入广播站。你知道吗?”
国庆:“谁啊?吴劳动?”
阮芋摇了摇头。
她猜得没错,国庆果然是个蒙鼓人。
想必是萧樾觉得国庆竞争力不大,不构成威胁,所以没有对他“下手”。
阮芋和国庆不熟,本来没必要多管闲事。但她还是迈出了这一步,因为她有些不忍心,看得出国庆对播音充满热爱,可结局大概率是国庆凄惨落选,而他近在咫尺的阴险萧姓舍友不费吹灰之力踩着好友的炮灰光荣入选。
那画面,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怜。
是的,尽管阮芋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理智告诉她,如果萧樾报名参加面试,一定会顺利通过。
他一口北方官话流利又标准,深深浅浅极有韵律感,音色条件更是出众,融合了少年的清冽和男性的低磁,阮芋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广播站拒绝他的理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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