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脸,自己一个人羞耻的在被窝里扭了半天,才掀开被子透了口气。
她看了眼四周,房间内没人,赫巡睡得那块地方也已经冰凉,想必是很早就走了。
云楚又在床上赖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坐起身子,躺那的时候还不觉得,这会坐起来,不适感就明显了许多。
她走下床去,揉了揉自己的腰,然后唤道:“意春。”
意春走进来,身后跟着伺候云楚梳洗的丫鬟,意春脸上不乏喜意,从昨天半夜叫水她就觉得定不简单,今日殿下临行前还嘱咐她让厨房做些清淡的给云楚。
“他什么时候走的?”
意春道:“姑娘,殿下天还没亮就走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云楚眉头一皱,嘟囔着:“有什么急事啊。”
意春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道:“听说是与大梁人有关,不过这几年边关向来不安稳,估计没什么大事,但应该是比较急而已。”
云楚哦了一声,任凭宫女摆弄她漱口穿衣,等到她坐在梳妆镜前,透过平滑的铜镜看见一名宫女正弯腰给她们更换床品,云楚才稍稍精神了一些。
她回头望过去,看见她正熟练的将被单掀起,也真是这一瞬间,云楚看见了这张单子上的狼藉。
带着几点血迹以及一些说不清是什么的斑驳,昭示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继而,云楚忽而看像了那张平头案,上面干净整洁,应当是赫巡临走时收拾过了。
好在这人还要点脸。
云楚的目光实在是太过明显,意春也跟着看了过去,意春年岁比云楚大,又在宫里带了好些年,懂的自然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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