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库俄纽斯听罢復愣了愣,隔了一会方激动的说:「好,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儘管仍得回去挨罚,『涛吼城』里咱绝不会让你势单力孤。」
俟目送他离去,刘汉龙即望向那不豫之色的侯选,语重心长的劝解道:「德睿,我晓得你对叔同的死犹耿怀于胸,更不满我处理战俘的决定;是的,你我都极不捨李将军的殉难,也很想把这些始作俑者杀之而后快,不过那又能换回什么?外患至今未除,倘以此能削弱来敌的实力,咱阵亡弟兄的牺牲才有价值。」
「末将知道您的良苦用心,只是一想到叔同首级竟被拋上城,我-我-」侯选这时纵已强忍住悲伤情绪,仍边擦拭眼泪边哽咽着问:「丞相,您之前不是曾说『但犯汉者,虽远必诛』吗?那些洋鬼子压根不怀好意,咱干嘛留恁多活口?」
「刘某捍卫故土的初衷,到此刻都没丝毫更改-」面对下属类似打脸般的质疑,不以为忤的刘汉龙仅豁达解释说:「举凡存心染指咱疆域者,从匈奴、鲜卑、乌丸直至后来的东瀛、高丽句、山越、黔苗、蜀蛮,试问有哪个异族能在逞兇后讨得了便宜去?然而基于上天有好生之德的善念,我可不曾真的赶进杀绝;现在这贵霜、帕提亚二邦联军儘管同样怀抱着侵略意图,却是受人所指使,况且吾等迎头痛击早已令他们元气大伤,过多杀戮-恐导致咱的子孙承受恶报。」
那谦坐于旁的曹操亦接口道:「就是这话;德睿,军人既视保国为民为己任,死在沙场是一种难免且光荣的归宿,你我皆要以大局为重,不可太感情用事。」
「多谢丞相与大将军的开导,末将-明白了。」正当侯选泪眼迷濛的抱拳诺退,关羽、张飞也已再押那连嘴都绑缚的索贝克来到衙厅里头;刘汉龙待这埃及鱷首神站稳了身子,即趁施展「凌虚破」手法不动声色弄松他被绑的牛筋绳之馀,面无表情的问:「阁下乃是护卫埃及的首席神明,地位何等崇高?为何甘愿臣服于外来恶势力,到我中土来捣乱?莫非裘奈-曾许了你们更多的好处?」
「那人既有踹掉整座希腊神殿的本领,你觉得我还有选择馀地吗?」先前虽栽在他那「以气驭剑」的点穴术而遭擒,但索贝克总认为是因自己力敌另一个猴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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