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玩泥巴。那时你指着沉甸甸的稻谷问爹是什么?”
程铮茫然脸,这些事他没有印象。他只记得上京繁华,家中富贵,吃用都是极好的。
裴伯伯虽官职不及他爹,但府中讲究精致胜他家矣,徐家更不必提。
程叙言看大儿表情就明白大儿忘了,他喝完绿豆汤,父子俩顶着烈日向城外去。
程家父子站在田边,看着田里的水稻,这是他们庄子周边的地,也是程府所有。
程叙言脱去鞋袜站在水中,程铮不明
白。然而没过多久,有东西附着在程叙言的小腿上。
程铮惊了:“爹!”
“那是蚂蟥。”程叙言道:“插秧的时候有,除草的时候有,水稻收割的时候还有。它会吸人的血,你怕不怕?”
程铮抿唇,少顷也光脚踩在水中,田里的水被太阳晒的温热,他素来喜欢,因为这样他可以凫水。但没多久他感到小腿一阵刺痛。
程叙言道:“去水稻中走一圈。”
程铮照做,然而远远看着温良无害的水稻,进去晃悠一圈才知晓厉害。他的脸和胳膊都被划出红痕。
程叙委屈:“爹,我难受。”
父子两人上岸,程叙言替他清理腿上的蚂蟥,又收拾自己腿上的蚂蟥,在大树下歇息。
迎着午后热风,程叙言缓缓道:“爹幼时体弱,生父生母对此不喜,爹便想着殷勤讨好。”
程铮瞪圆眼:“爹的生父生母?!是…是什么意思?”他祖父可是在府中。
程叙言笑睨他一眼,“那是段不太明亮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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