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流下来了。他扒拉着程叙言的腰,撒娇讨好:“爹,我想摸摸斧头。”
“不行,你太小了。”程叙言拒绝。
这几日程叙言得空,带着妻儿在城中游玩。同时程叙言给裴让去信,提出带裴炽出门。隔了两日裴让才回信,次日程叙言登门裴府,将裴炽接走。
马车里三个孩子说着悄悄话,壮壮嘶哑的声音最大,一惊一乍,他跟裴炽解释今日这番游玩的由来。
壮壮对弟弟道:“那小绣球你带了没,给阿炽哥瞧瞧。”
阿缇闻言解下腰间的荷包,仔细打开,露出里面的小绣球。这绣球很是寻常,只是因为是阿缇从他爹手里赢来的,于是这小绣球就有不一样的意义。
裴炽拿过小绣球抚摸,打听兄弟二人对战程叙言的细节,壮壮拍着弟弟的小胳膊:“阿缇可聪明了,若不是他使诈,我们可赢不了我爹。”
阿缇反驳:“不是使诈,是
智取,智取。”
说完阿缇对上裴炽的目光,小脸一红,低头喝水。他自然也没看见裴炽眼里的羡慕。
裴炽捧着小绣球。少顷他撩开车帘,看着前方骑马的男子,一恍惚那背影变成裴让的身影,裴炽刚要开口才发现自己看错了。
壮壮一边喝水一边说个没完,他讲到程叙言舞剑,舞木仓,最后说到程叙言的银色斧头,壮壮呈西子捧心状。
壮壮对弟弟道:“阿缇,以后其他东西给你,那把斧头让给哥好不好。”
阿缇:………
壮壮还在追问,阿缇无奈:“我又不习武,要斧头作甚。”
壮壮嘿嘿笑:“那说好了,不许跟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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