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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几人就决定如何处理这笔钱,叶故道:“咱们写的是叙言的故事,他那份钱不能少。”
最后每人得一两二钱,剩下六钱算叶故的纸笔花销。
叶故美滋滋的拿着银钱回家,还跟妻子炫耀。高氏又好笑又无奈:“你缺钱与我说就是,我嫁妆你是知晓的。”
叶故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一样,你是我妻子,我养你是应该的。”
叶故把银钱给高氏,高氏哼哼,心道你那点银子能做什么,但心里还是欢喜。
她不在乎银钱多少,她在乎叶故对她的心。
翰林院清贵,但也就面上好听,还处处受限。叶故他们想挣银钱确实不容易。
本朝律令: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员不得从商,该官员的妻子亦不得从商。但妻子嫁妆中的铺子属特例。
五品以下的官员家眷从商,属于民不举官不究,灰色地带。
程叙言就处于那个灰色地带。
这是没法子的事,上京开销大,世家出身的官员还好些,平民出身的小官本身俸禄低,不给人一些活路,恐怕那些小京官就得往其他地方琢磨了。
从来如此,水至清则无鱼。
晚上时候程偃跟儿子说起稿子挣钱的事,言语间盈满笑意。但随后又忍不住叹气:“你今岁也不小了,再几月就是年关,年后你就二十三,论虚岁便是二十四。”
程叙言眉毛抖了一下,他该庆幸他虚岁未至二十五吗,否则再四舍五入一下,程叙言就三十了。。。
程偃:“虽然你现在没个意中人,但聘礼真的该着手准备。”
程叙言看着程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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