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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偃能回想他的父亲,他的妻子,他的亲子,因为那个时候程偃是清醒的。
只有他娘和叙言,尤其他娘病故前在叙言心
上狠狠捅了一刀。曾经点滴相处的情分变成最锋利的刃。
程偃抬眸看了一眼儿子,眼眶不知不觉泛红,眸中满是愧疚。
程叙言手下一重,程偃猝不及防受痛,大叫出声。程偃那点负面情绪也被冲击的七零八落。
程偃呼出一口气,重新调整好心态,开始说正事。
以今日柳悉的言行来看,柳悉绝对会对他们出手。程偃这边还好,但他担心儿子。
“你初入翰林院,除了怀年也无甚熟人。”程偃心里沉重,独木难支啊。
程叙言擦了擦手,在他爹面前坐下:“现在朝廷的局势,独木未必不好。再者我虽无成群好友,却也未大面积树敌。”
虽然智商不代表情商,但走过层层考试最后入仕的官员中,“蠢货”的占比还是比较少的。
没有特殊的,巨大的利益,谁费劲联手对付他。只要不是铺天盖地的攻击,程叙言逐而破之就行了。
程偃见儿子有成算,心里又骄傲又心疼。叙言本不必走的如此坎坷……
程偃看着面前乌隆隆的药汤,眸子大睁:“怎的这般快药就熬好了。”
程叙言面无表情:“现在是亥时一刻。”
程偃:???
怎么回事,谁偷走他时间。
程叙言抱着被褥打地铺,程偃急了:“你这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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