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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候叶故跑了来,美滋滋对程叙言道:“咱俩以后要常打交道了。”
过了春闱后,殿试上的名次不会有太多变动,只要考生自己不作死。
只是叶故的名次靠后,殿试上很有可能是同进士。同进士大多一生也难入权力中心。
但叶故不在乎,他们那个地儿本就偏,少有名师,叶故一路走过来能考上就极好了。
他都做好了落榜的心理准备。
这一次他也确实捡漏,碰上天子平衡南北势力,又正好碰上斜对面的程叙言打掌法。他能上榜,确实有运气成分。
其实人只要活动,身体就会暖和了。最开始叶故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打完一套掌法,之后叶故发现浑身都舒展许多。
但有人欢喜有人怒,一些落榜的南方考生特意留意榜上有名之人的籍贯地,其中五分之二是北方考生,甚至连紧挨着上京的府城人士也算在北方,这个占比其实不算过分,连一半都无。
但是前几次春闱,江浙一带和赣地的考生霸榜惯了,如今他们被挤掉五分之二的名额怎能甘心。
可天子积威甚重,落榜的南方考生又不敢明言内里究竟,一时将矛头对准今次会元——长源府,程叙言。
西南之地小儿,怎敢压在他们头上。
榜上第二名至第十名一同给程叙言发请帖,邀人酒楼赴会。
程叙言收到请帖的时候,叶故刚好也在,见状眉毛抖了抖:“你不会真要去吧?”这可是鸿门宴。
第二名至第十名中,有七名是赣地和江南人士,剩下一人来自中州,另一人紧挨中州。
程叙言问他:“我若是不去,外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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