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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言面色严肃:“第一场偏难,第二场题量少,但是有两道策论题很是曲折。相比之下,第三场委实算简单。”
但这种不符合难易规则,一般都是简单,有些难度,很难。
程偃轻轻敲击着方几,眼睑低垂掩住眼中大半情绪:“你春闱的这些日子,爹在京城的各处逛了逛,打听到一些消息。”
程叙言:“嗯?”
车轮子咕噜噜行驶过平整的地面,有种特别的韵律,伴着程偃的话语。
上一次春闱,一甲三人,状元为中州人氏,榜眼探花皆为江南人。春闱录取名额三百人,其中九十人属赣地,八十来人属江浙一带,六十人属中州。其他地方的举人零零碎碎占剩下几十个名额,而来自北方的举人仅有寥寥三人。这南北对比实在惨烈。
而上上一次春闱,一甲三人仍是南方人士,其中春闱录取名额,南方占九成九,北方仅考上一人。
随着程偃讲述,程叙言心中那股违和感逐渐清晰,如同拨开云雾终于见得山石面目。他眸光颤了一下:“爹的意思是……”
程偃合上眼,少顷睁开给自己续茶。
“难怪……”程叙言低低呼出一口气。
南方环境优渥,读书人重笔墨轻体魄,虽有人习君子六艺但总有偏好。程叙言在中州念书时,同窗中亦有畏惧马匹之人。
真论身体康健程度,南方的读书人着实逊色北方读书人。
谁都知道春闱九日连考熬人,读书人越往后越撑不住。如果最后一场考试题难,就算北方读书人身体撑得住,答不出来还是答不出来。
所以这一次春闱三场考试的难易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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