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程偃给鸡拔毛,按理这鸡二十七就该杀,但那时程叙言他们还在路上。易全山倒是想拿自家的鸡过来,被程叙言婉拒了。
既然是年节,也该做点年节该做的事。
程偃和时明两人手脚慢,给人一种很吃力的感觉。程叙言把两人挥开,麻利的给鸡拔毛,火褪,那利落劲儿把时明迷的不行。
时明:“叙言哥,你还有不会的东西吗?”
程叙言转动鸡身,头也不抬:“有。”
时明:“你不会什么啊?”
程叙言:“很多。”
时明梗住,少顷咕哝道:“叙言哥,你太谦虚了。”
程叙言没跟他争,程叙言自认为他自己只是一介凡人,勉强会一二东西。
程叙言将鸡炖下,洗净手招呼程偃和时明吃年夜饭。
时明是个闹腾的,寂静的夜里因他添了不少热闹,饭后时明抢着洗碗。
夜渐深了,他们在堂屋烤火守岁,程偃往火堆边缘添了一把生花生,用余温焖熟。
厨房里的灶膛也亮堂堂,柴禾慢慢煨着鸡,整个屋子弥漫浓郁肉香。
时明添了一把火跑回堂屋,依偎在程叙言身边,他琥珀色的眼中映出明亮的火焰:“叙言哥,我觉得好幸福啊。”
虽然往年在中州也跟叙言哥一起过年,但是时明总觉得不够。如今他被带着回叙言哥老家,住着乡下的屋子一起守岁,时明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他真的被程叙言接纳了。
程偃笑睨时明一眼,往他怀里丢了一颗刚烤好的花生,那股热意激的时明顿时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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