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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一次次,阿特娜总是站在最直接的位置,看到最惨不忍睹的景象。
手脚断折、骨头见白、七孔溢血、肉身模糊。
「阿特娜,你还好吗?」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寒冷催残,阿特娜的鼻尖冻得清寒,肌肤上的血色仅剩下两颊黯淡的紫色。衣物早就失去了保暖作用,丢失的体温让阿特娜不自觉牙关打颤,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发抖不是因为天冷。
「还……还行吧。」
「差不多能做个结论了,回去吧。」
「嗯……」白光从眼前散过,不到一秒,她们又回到了天文室内,阿特娜颓丧着脸,疲倦替她找到室内装饰华丽的椅子座下。「这次又失败了……」
「我倒不这么认为。」奥斯小姐从衣兜里取出一个菸斗,按下菸斗上的开关点火,一缕橙橘味道的香气立刻冒了出来。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改变啊……」
「没有什么事情是能一蹴而就的。」奥斯小姐耸耸肩膀,好似这点程度的失败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至少我们在尝试错误中弄清楚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整件事的起因,跟法斯特先生说得庆功宴有很大的关联,如果不修正这一点,排除其他因素都是徒劳。」一派愜意地坐在矮柜上,奥斯小姐翘起脚尖。「那么这起案件,就得问问法斯特先生关于庆功宴的细节了。」
「啊!我们去了这么久,那他——」
「放心好了,世界仪可以记录起始的时间。在旁人看起来,就像过了一秒鐘而已。」
「……果然是这样。」像是想到什么,阿特娜抓起自己的袖口,将腕上的手錶拆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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