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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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泽:「年龄。」

杨小乔:「十八。」

张海泽问了杨小乔很多问题，杨小乔都一一的回答了，但她回答的都是现实中的自己，而不是梦中的小红。

谈了将近一个小时，医生让杨小乔好好休息，然后他离开病房，迈入一个简洁肃穆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少主看起来镇定云淡风轻般，可他用手指机械式不断轻敲桌子的举动透露出他内心的焦虑不安。

张海泽走入办公室，身为心理学博士，看着强装镇定，手指的肢体语言却透露出紧张的少主，对他若有似无的一笑。

少主没有开口，只是用他那威严锐利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张海泽。

张海泽无视威压的开始报告，虽然身为心理医生对和病人的谈话内容有保密原则，可这保密原则的对象并不包括少主。

张海泽:「她叫杨小乔，出生成长歷程都说的很清楚，她不是小红。」

少主语气篤定:「我可以确定她就是小红。」

张海泽:「怎么确定的?」

少主:「她的味道。」

张海泽脸上立刻出现三条线，闻味道?难道您是野兽吗?

「但是，我刚刚和她谈话，根据我客观的判断，她的确是杨小乔没错，她神智思路清楚，而且我可以很确定她没说谎。」

少主:「我也可以很确定她就是小红。」

张海泽:「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是小红的双胞胎姊妹?」

少主:「不可能，味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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