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认为聪明,我却是在母亲的属下提醒我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我转述了聚会上发生的事,那名属下大叔愣愣看着我,『……少爷您是这样跟那名领主说的?』
『我以为,是领主需要父亲,所以我在聚会上说实话应该没关係?』
大叔的脸色一变,『……那个领主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而且谁都知道,他领地里的山贼根本是他自己培养用来暗中抢劫老百姓的集团。谁被派去讨伐山贼,只要跟他演演戏、装作有在讨伐就够了。』
我难以置信地瞪眼看着大叔,『所以,我们骑士团只是他犯罪的障眼法?』
『您也知道我们需要靠领主提供物资,只要他们还是有给老百姓安定的生活,我们也无法干涉太多……目前还只能跟这些有问题的领主维持一个平衡。』
听到这里,我脑袋一空,紧紧揪住站在旁边大叔的衣襬,『你刚刚说那个领主很小心眼?那他会对父亲做什么吗?』
『我也不确定……』
『跟我说说最严重的情况?』
大叔长叹一声,有些阴鬱地回答:『要是领主提供给副团长错误的地图、在他的乾粮上动手脚,再联合那群假山贼做什么,副团长的处境可能会很艰难。』
就这样,我担心了快一个月──当然还有深深的自责。
难以进食、睡觉也不踏实,只要有马匹奔进驻地,我就会衝过去确认有没有双亲的消息。
终于,母亲驾着一辆马车回来了。
跑过去听到他们都还活着后,我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哭了。
母亲跳下马车驾驶的座位,抱着我进了马车,就看到睡眼惺忪的父亲躺在马车里──父亲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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