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抵达比赛场地的后门,就被显然已经等了好一阵子的洁拉老师一把抓住,她连忙把我拉到后台要准备出场。
她拉着我到我专用的更衣室,一打开门,前一晚掛在架子上的马术服映入我们的眼帘──
精心缝製过的鞣皮布料被切碎成一条条,配件也被割成两半、无一倖免。
衣饰都狼藉地垂掛在衣架上,就像是在讽刺我。
我的马术服被人完全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