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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么表情?」她尖叫着捏住他的左耳,然后往他的右脸上搧巴掌。
她一直拿他出气直到养父买好外食回来,而他在这段期间一声也没吭。
他蹣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起房门在地上躺了下去然后蜷缩起来。他发现肿胀的右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竟感到舒缓,嘴里嚐到了血的味道,但他仍然哭不出来。
而他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那女孩。
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寄信给他。
他好想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他希望她至少不要过的像自己这样──看似什么都不缺,但一拨开来看,里头都是空虚。
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在这样的循环里度过,当出气筒、卧倒、蜷缩、想念。
于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成了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她成了他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