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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希望陆鸣也在现场和自己一起听。
魏子伸同时也意识到,对于自己已经查到了哪些事、握有哪些证据,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你是在承认你不是黄茹娟吗?」他努力稳住心神,问道:「你是在承认你才是我妈?」
然而对方并未正面回应他,而是自顾自地说自己愿意说的事。
「当年我原本存摺拿了就要走的,结果刚好被黄茹娟发现。」她像是想起当晚的事,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容,「你看了我的日记,应该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死的吧?」
她知道日记被他偷走了。
见魏子伸沉默,她则继续道:「我想要报仇,我要让蔡锦堂一无所有,所以我把他的钱通通都转到你的帐户里。只差一步,我只要离开那里,蔡锦堂就什么都没有了。」
「何冠瑋说黄茹娟拿花瓶把你砸死了。」魏子伸提出反驳,「是他在说谎还是你在说谎?」
闻言,黄茹婷忍不住笑出声,意味深长的答道:「没有人说谎。」
魏子伸怔愣。
「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其实我根本没死。黄茹娟把我拖到后山去,直接把我从山崖上推下去,以为这样就算弃尸了。」黄茹婷发出骇人的诡异笑声,忽然朝着魏子伸掀开右侧头发,发下赫然是一大片光秃秃的嫩色头皮,头皮上还爬着一条狰狞的伤疤。
「我被她用花瓶砸,又被她从山上推下去,结果竟然都没死。」黄茹婷说着,手掌覆上身旁的陈昱宏,「我摔下去之后就在山里迷路了,我一直走一直走,最后才在工寮里遇到他。」
「工寮……?」魏子伸想起和陆鸣在山里的恐怖经验,浑身立刻竖起鸡皮疙瘩。
「我的女儿死了,钱也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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