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合租的事自然定下来了。孤男寡女,同一屋檐下,你可以想象,我这条大灰狼,是多么的脆弱,绝对经不起那样可口的小红帽勾引。
路曼彤也给了相当多的机会。
例如,她常常叫我:“乔柏,我的电脑又中毒了。”
每当我给她电脑杀毒时,她常常有意无意地俯下身子,胸脯掠过我的手臂,几缕偷偷溜下的长发丝会掉到我的脖子里,划过,惹起我颈脖上一串串的鸡皮疙瘩。
自她身上传过来的淡淡的幽香,熏得我心猿意马。
但是,我娶了后路曼彤后才搞明白:女人常常找同一个男人处理一些极为白痴的电脑问题,其实不是她不懂,不过是一种以柔制刚的攻陷行径。而她们往往在撩动了你的心弦后,又明确告诉你,你千万别想多了。
两人的关系始终处在一条绷紧的弹弓上,我和她一直毫无进展,尽管我几乎每两个星期都要帮她格式化一次盘。
我知道,是时候需要表露出男人的原始野性出来,才能踏出同床的第一步。
而两人同住,最不愁的,就是机会。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姿态优雅地靠在露台的门边,和正在洗女性内在美的她讨论了一下两性生理问题。
“我以前的女人都没有你用的奶罩性感。”
“哦?你以前的女友那里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但是嘛,你白许多。”我盯紧她领口外泄的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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