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言自语道,眼中终于染上少许光泽。
“这名字可有什么来头?”
若我一直不理她,未几,她便会一脸悻悻然地从此处离开了吧。但在百无聊赖之中,我也会应付地接上两句。
“当然有。这乃是我兄长的幼名。”
“你是想像你父亲一样吗?”
我苦笑一声,却见原本还在认真叙说琐事的阿照猝然睁大双目。她始终抱着我,我的乳房被她的胸脯挤到变形,乳首上沾染的唾液已然挥发殆尽,仅有乳晕上还留有她的牙印,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吮吸,这具身体也决计不会流出奶水。
“你父亲如果没那么早就死掉,兴许你们北条的小田原城还没有被摧毁呢。”
她闻此一言不发,贴在我后腰上的手却开始发颤。
“你知道我当年是如何从小田原城逃出来的吗?”
再深入一些吧。像似用独钴对准妖邪,以木槌直捣喉咙一样,让我也来告诉这个可悲的女人令人愕异万分的真相吧。
我被北条真彦关入信浓松本城,且清楚自身所在之处直通城主书房。这地方毋宁说是牢房,不如索性称其为密室,松本城的修缮盖由她亲自监督,这间关着我的屋子恐怕也是她一早就安排人建好的。为避人耳目,她不能总待在这地方。待她离开,泉就会悄悄潜进牢中与我密会。
“外头如今是何情形?”
“右中将哪里都找不到您,遂连町人都要搜罗盘问,下一步恐怕便要在整个江州搜寻您的踪迹吧。”
“若她真做得杳无痕迹,估计任谁都不会把我的失踪跟她联系在一块儿。”
泉俯身立在我面前,她头戴额当,肩覆袖甲,身上套一件漆黑小直垂,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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