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娼妓也与外面的不是一干货色。
“真彦大人,您不过来坐坐吗?”
得知我不喜饮酒,勘兵卫大人便特地给我单辟了间四迭半大的雅座。
“不了,我就不扫诸位大人的兴了。”
我不愿跟一大群武士同席,尤其他们当中不乏一些油腔滑调的家伙,再加之我的身份特殊,让我独坐在隔间反而能少些拘束。
作为最高级的料亭,这里当然也会有伺候周到的侍者。可这侍者却不是些端茶倒水的佣人,而是穿着华丽和服、浓妆艳抹的伎倌。我方才还吩咐过不需要侍者进来伺候,但半晌后仍是款款走进一个端着漆盘的女人。伎倌常见的妆容便是粉面,煞白的脂粉会一直涂到脖颈,在我眼中这怪异的打扮实在算不上好看。我瞧了身边正点茶的伎倌一眼,只见她裸露的颈肩处往上仍是光洁透亮的肉色——她的脸上没涂下厚厚的粉末,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十分滑稽的能面[2]。
“你的面具倒是颇有意思。”
伎倌斟满了茶水,面具上画着的眼睛正抬头望向我,面具下又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
“您可是第一个这样说的,旁人都说我的面具吓人呢。”
伎倌的声音异常动听,但她脸上的面具却十分狰狞。那是恶鬼般若的样貌,被涂红的血盆大口向外敞开,面具的顶上还有两个鬼角,不过不知为何却被斩断了一边,折了角的般若看起来既可怖又好笑。
伎倌说完后便站了起来,只是她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和服的后摆,她就这样倒了下来、直直压在了我身上。
“真是抱歉,这位客人。”
伎倌的身量很轻,我轻轻捏了一下她纤细的胳膊,而她也依然靠在我怀里,她发髻上明光烁亮的珠钗擦过我的耳畔。伎倌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方才的慌乱之中,伎倌系在后脑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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