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中前后抽送起来。手指的抽插本该是由深及浅的,但拉弓与练剑的习惯使我将整条手臂的力量集中于两指,过于猛烈的抽动令我最初就突破了阴道内的肉质阻碍,直捣指尖能触及的最底部。
“啊、啊……公主的手指,好厉害……”
大约是忖度白天没有闲人会待在屋旁,乳母便一边夸赞起我一边旁若无人地媚叫着。她身下被我持续搅动着的湿润甬道也不断流出汁水,在蜜液滋润下我两指的活动无疑愈加顺畅。
持续的抽插使乳母的意识与小穴都变得一塌糊涂,然而她还未到达那快乐天,我一直浸泡在爱液中的手指便因酸胀感而弛懈。此刻我始忆起之前被晾于一旁的陶瓷淫器,乳母恐怕已被快感刺激到眼冒金星,连意识也飞散到九霄云外去了吧。见她丝毫未在意,我索性便用包着止血布的右手拾起那玩物,那东西圆滑的头部只稍轻轻一推便蹭着壁边的液体滑入乳母体内。
“啊……”
淫器比我的手指更粗更长,所以纵然乳母还在痉挛中的小穴似乎已被撑大到能放进一整只手来,她还是被恍然钻入体内的冰冷异物刺激到大叫。然而这终究不是痛苦的叫喊声,被乳母浪荡又妩媚的叫声持续侵扰着,我那没得到过什么垂爱的私处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之后我右手抓着淫器,用力抽插着沉浸在爱欲中的乳母,可止血条下的伤口似乎却在此时裂开了。洁净的布条被不断涌出的赤色浸染,我目睹着自己手中的血迹一点点晕开,这般情状下仍继续用缠绵的快感极力掩饰着痛感。
恍惚间,我在无法忽视的刺痛感中想到了些什么。脑中蹦出了妖艳的海石榴花拉门,日上三竿也心无旁骛地与父亲在城中交欢的母亲,还有站在门外偷听屋中动静的兄长。
兄长的恨意便是源于此吗?那么我又为何恨他?又为何明明只恨着他却要将对他的恨意发泄到我在意的人身上。
“公主?”
手中之事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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