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当乳母的耳朵周遭都沾上了水分,我这才又轻咬起她的耳尖,再慢慢将半个耳朵都含入口中,并将舌尖伸入窄小的耳道里搅动起来。
“公主……这样弄痒得很。”
我自然没有第二张口回答她,此时我那只完好无损的手也没闲下。我的左手伸进了乳母和服的领口,把玩起她浑圆的乳房,压动着乳肉的五指与舔弄着她耳穴的舌头保持着近乎一致的步调。直到我撑在席迭上的手肘和膝盖都充斥着酸涩之感,身体也被越积越多的汗水困扰着,我才终于恋恋不舍地释放乳母的耳朵和乳房。
乳母也是香汗淋漓,我翻转过身躯,于她身边躺下,她亦着手解掉自己的衣服,我知道一切还未结束。